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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烧酒价格,北方烧炕

酒易淘 白酒 2022-08-16 09:25:29

品牌名称:酱香白酒加盟 所属行业:酒水 > 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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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休教师卢春雨,六届、八届初中毕业生。他插队,在陕北延安地区生活了八年多。直到他恢复高考,考上了大学,离开了陕北农村。说起自己插队到陕北定居的人生经历,鲁先生说,为了替那么善良的老船长分忧,他毫不吝惜地献出了心爱的手表。   

  

  虽然已经过去了50多年,但卢春雨仍然清楚地记得,那是农历腊月初八,也就是1969年1月25日。天气非常冷。陆春雨在父母的陪同下来到北京火车站。他要和同学插队去陕北定居,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站台上人头攒动,陆春雨的父母和前来送行的亲友都劝他在外面好好吃饭,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陆春雨的父亲还把自己新买的手表送给了陆春雨。   

  

  随着一声口哨,我的肠子都碎了。带着对亲人的依依不舍,对北京的留恋,还有亲人的祝福,陆春雨坐上了开往陕西的知青列车,离开了北京。看着窗外追着火车跑的父母,从不流泪的陆春雨流下了眼泪。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与亲人离别的痛苦。那也是他第一次如此伤心落泪。   

  

  信息图片来源网络   

  

  1月28日下午,卢春雨带着十几名初中生和其他学校的同学来到陕北延安李家峁大队。陆春雨的6个男知青和5个女知青被分配插队,安顿在李家峁三队。6名男知青暂住在三队队长李福顺家中。他们和队长家的老三李满川住在一个土窑里,共用一张炕。   

  

  其实李队长家只有一个男婴,老大老二都是女孩。李队长36岁生下一个男婴,小名三小子,大李满川。不了解全部细节的人还以为李队长一家三口都是男孩。   

  

  卢春雨,他们去李家茂大队插队的时候,李满川刚刚十七岁,他的两个姐姐已经结婚了。李满川长相还可以,但是性格内向,不爱多说话。他见人总是喜欢低着头走路。正因为如此,李队长夫妇没少批评教育他,但他内向的性格就是改不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在李曼川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李家峁大队位于延安北部,这里的耕地基本都是山坡。土地贫瘠,再加上干旱少雨,使得种植粗放,收成不佳。村民们的劳动强度很高,但是他们的生活很辛苦。一日三餐都是问题。卢春雨,他们住到李队长家以后,李队长的姑姑临时给知青煮炕,因为当时是农闲季节,李队长的姑姑也是志愿者,所以队里不给分。队会计和文员觉得应该给李队长婆婆记工分。李队长说他不会让任何事情发生。他说其他人都在家闲着,自己只给婆婆记工分,怕委员有意见。   

  

  一日三餐是玉米面团子(像馒头,底部没有窝)和玉米面糊,半碗咸菜和一点辣酱。可以隔天吃一个炖菜,菜里看不到油花。知青们每天都觉得伙食太差,都后悔不该来陕北插队。如果他们去北大荒或者新疆,生活条件可能会好一些。   

  

  那天下午三点左右,卢春雨去李队长住的土窑找李队长。他想谈谈如何改善食物。当他来到窑子时,他看到李队长的家人正在吃饭。他们居然吃了蔬菜水饺和麸皮水饺,更别说做饭了。他甚至没有看到炕桌上的咸菜碗。卢春雨笑着问李队长,“队长,这是你的午饭还是晚饭?为什么要吃蔬菜水饺?”   

  

  李队长把手里的一个小汤圆塞进嘴里,喝了一口玉米糊,苦笑着说:“哎呀,我家吃午饭和晚饭,一天两顿。这里条件不好,吃不饱饭。冬天家家都要吃糠咽菜,为春耕春播省粮。春耕播种工作辛苦,木(无)不吃实粮(纯粮)也有力气干活。”   

  

  听了李队长的话,卢春雨拿起炕桌上的一小块糠饺,掰开放进嘴里。它又硬又粗糙,真的很难下咽。陆春雨没有再回复。他拿着糠饺,来到知青住的土窑子,和大家分享,把老船长说的话告诉大家。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觉得食物难吃了。有时候李队长的婆婆会给知青带半碗咸菜或者辣酱。知青们感激涕零,省吃俭用,因为他们知道老船长家给他们省了半碗咸菜。   

  

  1971年秋以后,上级拨款给知青建房和安家费。队里在牛棚东侧给知青建了一个三孔石窑,搭了一个宽敞的土炕,搭了一个炉子,买了一个大铁锅和所有的生活用品,知青们就要搬到新窑里住了。   

  

  搬家的前一天,李队长和的大队到后山割了两斤羊肉,在家里拿出几面白面,给卢春雨包了饺子。那天李队长破例打了一斤烧酒,让陆春雨和他们都喝了两杯烧酒。知青们打算住在新窑子里。李队长和李满川有点舍不得离开知青。毕竟在一个院子里住了两年多,大家都有感情。   

  

  搬家那天,李队长的姑姑煮了十二个鸡蛋,每个知青两个。看到知青们背着行李走出院子,李队长的婆婆哽咽着说:“娃娃们,你们一定要来看看。”看着泪流满面的李阿姨(李队长的姑婆),知青感到温暖和感动。在李阿姨心里,知青就像她的娃娃。知青搬离了她家,好像不是去新家,好像是离开了李家茂。李阿姨觉得很不舒服。   

  

  队里成立了知青点,卢春雨被推荐为知青点的组长。无论男女知青都不必留在家乡的家里。他们吃住在知青点,生活条件得到了改善,但心里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就像刚从北京来到陕北的感觉,就像刚离开父母的孩子。   

  

  1973年,陕北发生了多年不遇的大旱。那一年夏粮秋粮大减,很多山坡基本颗粒无收。秋收后,知青的口粮也   

要断顿了,公社知青办下达了让知青返城探亲的通知,通知要求每个知青点留下两名知青值守(看家),其他知青都可以返城探亲,第二年春耕春播生产开始之前返回,不要耽误了来年的春耕春播生产。美其名曰返城探亲,实际上就是让知青们回城去躲避粮荒。当时国家虽然也发放了救济粮,可一个人十几斤的毛粮(原粮),就算一天吃一顿饭,也不够一个月的口粮啊。

  

那次返城探亲大家都不想留在李家峁,因为大家都怕挨饿,都怕吃糠(糠和麦麸子掺一起蒸熟了吃)。没办法,李队长给出了个主意,抓纸蛋(抓阄)定去留。结果一名叫张明程的男知青和一名女知青抓到了“留”字,那名女知青当即就哭了,她不想留下来值守,她想回京探亲。最后,陆春雨发扬了风格,他留了下来,让那名女知青回京探亲了。

  

资料图片来源网络

  

转眼就到了阴历的二月初,知青点就剩下了很少一部分玉米面和一些麦麸子(在公社粮站领回的救济粮)还有老乡送来的米糠。为了省下那一点玉米面等知青们回来吃,陆春雨和张明程商量了一下,他俩决定吃糠(少量玉米面、麦麸子、米糠三合一)。

  

吃糠的第三天,陆春雨和张明程肚子胀得难受,就是排不下大便。看陆春雨蹲在茅房里哭了起来,张明程慌慌张张叫来了老队长。老队长知道他俩吃糠了,就把他俩送到了公社卫生院,医生为他俩灌了肠,他俩才顺利排便。那次去医院,医疗费是老队长掏的,他俩都没带钱。陆春雨说,那次真的差点憋死,有了那次痛苦经历,他说宁肯饿死,也不会再吃糠了。

  

从公社回来,李队长回家背来了二十多斤玉米面和一捆干萝卜缨子(晒干的胡萝卜缨子和水萝卜缨子),李队长说吃萝卜缨子要比吃糠好一些,虽然不好吃,但不用害怕去茅房。

  

看着老队长背来的玉米面,陆春雨问老队长:“大伯,你把玉米面给我们送来,你家吃啥?”“哦(我)家还有,哦(我)够吃。”李队长笑着说。事后才知道,老队长家就剩下那些玉米面了,李队长背着玉米面送给他俩(陆春雨和张明程)时,李大妈(李队长的婆姨)含泪挖了一碗玉米面放在了炕上,她说留着好喝顿糊糊。

  

春耕春播生产开始的前两天,返城探亲的知青们都准时回到了李家峁大队,知青们都在北京带来了玉米面和少量白面(麦子面),大家也给陆春雨和张明程捎来了玉米面和一些饼干糕点。当时北京城里的生活条件也不好,每人每月的口粮也没多少剩余,再加上知青们回到北京待了那么久,知青们从北京带回的口粮,都是亲友给凑的。老话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当父母的宁肯自己饿肚子,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委屈。

  

知青们都回来了,陆春雨把大家带回来的面粉归拢在一起,经大家一致同意,让张明程给老队长家送去了三十斤玉米面和五斤白面,还有一些糕点。老队长只留下了白面和糕点,把玉米面又给知青们送了回来,他说他们陕北农民能吃糠,北京娃娃的肠胃娇气,不适合吃糠。就这样,知青们和老队长一家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经过了几年的磨练,知青们慢慢习惯了陕北艰苦的生活习惯,也慢慢适应了劳动的苦累,陕北的生活虽苦,可陕北乡亲们的淳朴善良和热情,让知青们切切实实感受到了温暖和快乐。知青们常说,永远也不会忘记老队长一家和乡亲们的关爱和帮助的,陕北的乡亲都是他们的亲人。

  

李满川二十二岁那年秋后,村里的媒人又领着他去相亲,结果又无功而返。看看旁人家的娃娃这个年龄早都结婚娶了婆姨,自己家的娃娃还没看下对象,老队长两口子都愁得要命,老队长的头发眼看着就白了。知青们也都知道老队长为啥事愁肠,大家也都想替老队长分担忧愁,可大家有劲使不上啊,想帮忙也无从下手。

  

第二年的初夏,村里的媒婆又给李满川介绍了一个对象,已经定好了相亲的日子。陆春雨他们知道后,大家都来到了老队长家为李满川出谋划策,告诉他怎样回答人家的问话。张明程说人是衣裳马是鞍,这回得好好打扮打扮李满川。

  

相亲那天,张明程一早就把他那件舍不得穿的草绿色军用上衣拿给李满川穿上,陆春雨摘下自己的手表戴在了李满川的手腕上。去相亲时,陆春雨专门让长相不佳的张明程陪同,这样就显得李满川好看了很多。

  

相亲结束的时候,张明程故意问李满川:“哥,你看一下几点了,我的手表忘带了。”李满川不自然地撸起袖子看了一下手表,红着脸说:“快十一点了。”

  

在陆春雨和张明程的包装下,李满川顺利通过了相亲,那个漂亮的女子看中了李满川,人家还催着订亲哩。

  

1975年秋后,李满川结婚了,结婚的前一天,陆春雨把自己那块心爱的手表作为贺礼送给了李满川。李队长两口子说啥也不肯收,李队长的婆姨说:“这么贵重的礼物可不敢收哩,哦(我)们农民这辈子也没敢想过要戴手表呀。”不管老队长两口子怎样推脱,陆春雨硬是把手表送给了李满川。张明程也把那件军用上衣送给了李满川,他笑着说:“你相亲时穿着军装戴着手表,拜堂的时候手表没了,军装也不见了,这不就露馅了吗,人家新娘子能高兴吗?”

  

就这样,陆春雨奉献出了自己心爱的手表,张明程献出了自己心爱的绿军装,他俩替老队长一家分担了忧愁,解决了李满川的婚姻难题。结婚后,李满川和他婆姨生活得很幸福,老队长两口子脸上又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1976年秋天,张明程被推荐上了大学,他赶上了推荐上大学的末班车。恢复高考的第一年,陆春雨也考上了大学,离开了他插队生活了八年多的李家峁大队。离开那天,老队长一家人把陆春雨送到村口,李满川的婆姨抱着娃娃来到陆春雨面前说:“娃娃,快叫干大(干爸)。”刚满一岁的娃娃真的叫了一声大(爸)。

  

回到北京,陆春雨他爸问手表的去向,陆春雨撒谎说丢了,给他爸心疼得够呛。

  

图片来自今日头条正版图库

  

目前,陆春雨和张明程还和李满川一家保持着密切联系,李满川四十多岁的儿子还管陆春雨叫干爸,陆春雨和张明程年年都能收到陕北寄来的土特产。时隔这么多年,每当说起在陕北插队落户的那段生活经历,陆春雨都很激动,他说知青经历是他人生的宝贵财富,他吃苦耐劳的习惯就是在陕北养成的,是陕北乡亲教会了他做人,教会了他知恩图报。陆春雨还说,他永远都会记住老队长的言传身教,永远做一个善良的人。

  

作者:草根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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