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一句农业谚语所说,“七月的枣是八月的梨,九月的柿子是红的。”
农村的七八月,家乡枣园里的枣子成熟了,一树的青枣密密麻麻扎成了辫子,被悠闲的秋风海浪吹着,不经意间红到了屁股。一簇簇的红色很刺眼,远远就能看见,像蜜糖一样邀请着乡愁。
红枣,又名大枣、红枣、大枣。它起源于中国,已有4000多年的种植历史。自古被列为“五果”(桃、李、李、杏、枣)之一。因其营养丰富,具有滋阴壮阳的功效,历来被誉为“百果之王”,素有“一日食三枣,长生不老”之说。
春末夏初,一簇簇枣树新绿盛开,开满了一簇簇小枣花,黄色的枣花散发出一缕清香,引来嗡嗡的蜜蜂采蜜。古代文人墨客对这种小枣花特别喜爱,纷纷吟诗作赋。如唐代诗人李奇的“四月南风吹平原黄青稞,枣花未落阴”,白居易的“酸枣花含新蜜,山雀语断嗡”,北宋苏轼的“簌簌衣巾,村南落枣花,村北响车”,晋代李俊敏的“东邻二三,落枣花墙上簌簌”。
“绿树阴阴,夏长”时,青枣在茂密的枝叶间摇曳。正因如此,北宋文学家晁称赞说:“红葵花雨长穗,青枣风压无枝。”( 《季夏即事》 )。枣的种类很多,有青枣、灰枣、黑枣、羊奶枣、马奶枣、布袋枣、磨盘枣、小圆枣、九月青、大普红、金丝枣等等。元代学者刘贯写了33,360,010-30,000,一口气列出了73种枣。看到它们令人眼花缭乱,他不禁感叹枣文化的博大精深和源远流长。
枣,花能酿蜜,“枣花蜜”是蜜中之宝;水果可以食用,鲜干枣视为滋补品;木材可以作为很好的材料,俗称“紫檀”。既可以做柱子,也可以做书刻,或者做“辟邪神树”。对此,古代文人常常写诗写文加以赞美。唐代大诗人白居易喜欢吃枣。他写了一首长诗《打枣谱》,其中写道:
男人的话果实累累,唯独日期庸俗。
皮肤像乌龟的手,叶子像老鼠的耳朵。
胡不知道,就在这个园子里种花。
爬着玩合适,受伤毁了也安全。
二月,曲江头满是美丽的红蓝。
枣也在其间,如釉对西。
东风不择木,日头长。
如果你想拥抱,你就要尽力而为。
给春游的人发信息,求一游。
你爱到手软,从你可怜刘启。
你顺眼,却不敢争桃李。
如果你是大车,车轴材料一定是这个。
诗人先抑后扬,用枣树作比喻,表达了自己雄心勃勃、勇于创新的性格。枣树虽然外表并不显眼,但却自信地生长着,在东风中生机勃勃。不甘心让世界爬着玩,希望做大车的车轴材料。全诗构思新颖,文笔委婉,文笔流畅。
无独有偶,北宋文学家、政治家王安石也爱枣,敬枣。他还有一首长诗《杏园中枣树》:
过去说你种桃,你种枣,随心所欲。
其实是个漂亮的水果,材质不错。
我愿意进邻居家,但还是要贪心。
在邱宇的盘子里,你会满意的。
当风落下时,太阳使红宝石起皱。
既享古,应诗录。
花团锦簇,绿树成荫。
对自己吃的东西一无所知是很常见的。
让我们在法庭上庆祝生日,以便参与
玉佩有巨大的枣,又甜又甜。
它像国王的心一样红,像甜瓜一样大。
还不如当个儒家穷呢。
今天,我想见你,我要喝一杯不同的茶。
你不能对食物感到厌倦,你也不能永远赞美美德。
作为政治家,北宋大学者欧阳修也对诱人的红枣情有独钟。他和他的好朋友陆交换了许多诗,因为他送的日期被赋予了这首歌《赋枣》:
秋来的红枣数不胜数,堆在你家的白玉盘子上。
辛楚是诚实正直的,而闫涵金丸是光明磊落的。
闲谈
效诗人投木李,敢期佳句报琅玕。嗟予久苦相如渴,却忆冰梨熨齿寒。
诗人写出了枣子的色泽、形状、味道,尤其是一颗颗大红枣儿盛在白玉盘中,那种鲜灵之气、红艳之色,着实令人眼睛为之一亮。
明代的状元郎吴宽写诗行文不事雕琢,浑然天成,意蕴隽永,他食枣写枣品出了别样韵味,“荒园乏佳果,枣树八九株。纂纂争结实,大率如琲珠。此种味甘脆,南方之所无。日炙色渐赤,儿童已窥觎。剥击盈数斗,邻舍或求须。早知实可食,何须种柽榆......”(《枣》)诗中不仅写出枣树累累果实大如“琲珠”,色泽赤红,味道甘脆,还描述了顽皮小儿羡枣打枣的情态,不由让人乡情萌发,童趣悠然。
关于“打枣”,那是仲秋时节乡村枣园里最寻常也最动人的丰收景象。早在2500多年前的《诗经》里已有记载,《豳风.七月》说:“八月剥枣,十月获稻。”这里“剥”为击打之意。俗语云:“七月十五枣红圈,八月十五枣落杆。”农历七月十五,枝头上那一串串枣子开始窜红,摘下来品尝已有脆甜感,而到了八月半,一串串红彤彤的枣子就熟透了,该用长长的竹竿打枣了。
记忆里,先在树下铺着一层麦秸苫或苇席,大人们手持一根根竹竿,伸进枣树浓密的枝叶间,哗啦呼啦又敲又打,还晃动着树身,那些枣儿噼里啪啦落下来,像落了一层青青红红的枣雨。而蓬头小儿们往往按捺不住,扒掉小褂儿,哧溜哧溜爬上树,拣那红亮亮的枣儿捋上一把,先过足馋瘾,再慢悠悠摘枣子往衣兜里揣......
想那唐代大诗人杜甫也是怀旧怀乡的,忽忆起年少时朝气蓬勃、顽劣不羁的模样,不由百感交集,50岁的老杜写了《百忧集行》一诗,其中有句:
忆年十五心尚孩,健如黄犊走复来。
庭前八月梨枣熟,一日能上树千回。
看来老杜小时候的刁顽之状比我们儿时厉害多了,他一天能爬树百回千回摘梨打枣呢。
又到了枣儿成熟的季节,我也不由想起年少时打枣拾枣、酿制枣酒的情景,那片红艳艳的枣林,那坛甜香香的枣酒,呵呵,梦里都萦绕着,醒来口里分明留有金丝小枣的余香......
-作者-
刘琪瑞,男,山东郯城人,一位资深文学爱好者,出版散文集《那年的歌声》《乡愁是弯蓝月亮》和小小说集《河东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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