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26日,茅台酒的生产任务即将结束,张思敏(化名)也迎来了自己的婚礼。老张还特意从队里的老职工手里买了6瓶“飞天”,作为去女方家接亲戚时的“重礼”。
我凌晨三点出门接新娘,八点张思敏准时接新娘后,我和胡不归(化名)一起退了出去。
和张思敏一样,胡不归也是在2019年考入茅台的。因为今天车间要打扫卫生,队里通知我要去,我就匆匆赶回来了。
胡不归在公共汽车上和我聊了很多,这使我更多地了解了他们的工作和生活。
他还开玩笑说,因为和酒糟在一起久了,现在一出汗就闻到酒糟的味道,“酱香已经入体了”,听起来还挺像武侠小说的。
事实上,张思敏和胡不归在进入工厂之前参加了两次考试。2018年刚毕业的时候,我们班有三个幸运的同学被录取,分别是余生、王石和恒力(均为化名)。王石也放弃了去中国矿业大学(北京)读研究生的机会。
我们是高中同学,都是仁人志士。后来我上了大学,除了恒力在贵州读书,其他人都不在家。
那些有机会成为研究生、技术人员、统计学家或金融专业人士的人,在毕业后面临职业选择时,都指向了葡萄酒。当然,他们还有一个很好的选择,那就是考公务员。
但是现在,他们热衷于考试的时候还在准备公考吗?一致的回答:“我没有参加过任何考试。现在我更喜欢在大工厂里做一名酿酒师。能考上茅台最好了。”
王世刚到车间的时候,茅台酒的第五轮基酒已经烤好了,而第六轮和第七轮生产比较规律,基本上两天一窖,周日和节假日休息。每一轮的工作日约为23天。
此外,大曲酱香型白酒酿造还有一个特点。随着轮次的进行,工作会相对变轻。
这给了刚从前线下来的王石一定的错觉,以为这就是酒有多累。直到下一个生产周期开始,他才体验到酿造葡萄酒的真正滋味。
重阳下沙一般凌晨4点开始。
茅台酒的生产周期一般从重阳开始,经过放砂、粗砂、七轮取酒等九个操作轮次,历时一年完成。
其中砂光和粗砂是一年中最累最辛苦的工作,但也是最基础的工作,需要工人100%的精力投入,为以后的每一轮做铺垫。
王说,在沙地的第一天,队伍的任务主要是润粮。
教室里,全班都是你我互铲,轰轰烈烈地搅来搅去,节奏明快。
为了保证每粒粮食都喝足水,粮食要搅拌三次,每个环节、每个细节都要细化。酒师会严格控制水温,拿着水桶在接水处和粮堆之间来回跑。
王一开始做的就是在晾房里搅高粱。我记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清楚的看到手上新起的茧,我感觉到了血丝。三年过去了,现在的王石早习惯了手里的茧,从一个新的酿酒人变成了副班长。
一个标准的大曲酱香型酿酒车间,48个窖池的布局,沿着车间的长轴两侧整齐排列。这种布局不仅有利于微生物发酵,也便于生产管理。
茅台酒厂车间大多如此。车间里,班组是最小的生产单位,每班14人,负责12个坑,一共4班。
团队的分工大致包括酿酒师(负责工艺)、班长(人事管理)、副班长(上菜甑和挑酒),另外需要三个人配合上菜甑。还有一个吊车司机,负责吊车的航行。一般来说,她是团队中唯一的女性。剩下的人做晾晒大厅,负责晾晒堆放。
在酿造过程中,任何细微的差别都可能影响质量
茅台员工每天的生产任务都是以“排数”来计算的。所谓排,是指两个酒桶拿起酒静置、晾干、收集的一个工作流程。
据王介绍,在茅台酒生产的不同轮次中,每天工作的排数是不固定的。有三排沙和粗沙,一轮四排,四轮五到六排。
通勤时间根据不同季节和气温变化进行调整。现在是冬天。基本上早班是5:30,中班是12:30。早班和中班每周一轮换。
一年中,他们至少要忍受6个月40度的高温,在夏天的清晨。
3点就得起床,4点到车间准时干活。能趁休息时间去吸烟区抽上一根烟,对很多工友来说,就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因为生产特别累,他们都特别珍惜放窖期,一般会有一个周的时间,有时甚至十多天。王时经常趁这个时间出去旅游,或去找同学,除了散散心,也想通过同学见识到更多的人,来拓展自己的眼界。
相比于王时,其他人的生活则要平淡一些。他们或买房、买车、结婚、妻子怀孕,为了承担起家庭责任,出去潇洒的时间就少很多。
胡不归已经在仁怀市南部新城买下一套房子,今年又全款提了一辆24万的车。
房子首付和车款,大部分是父母借来的,他希望早点还清债务。今年已经订婚的他,明年就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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