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是除夕。今天我们来读几首古人的诗来消夜。
年夜饭是全年最重要的一餐,一点都不能含糊。最起码,大人要有吃的喝的,小孩要有糖果。不过南宋杨万里有句有趣的诗,《除夜小饮,叹都下酥乳不至》:
雪韭膏是陈年的,没有牛奶也没有蛋糕。
谁穷却很有钱?你不必卖你自己的乡村麦芽浆。
古人把白菜叫做“醅”。年夜饭喝一杯,霜雪过后的韭菜白菜。这太冷了吗?然而,南齐的周青隐居在钟山,人们问什么是最好吃的蔬菜?答“早春韭菜,深秋韭菜”。可见这两样东西其实都是有高级精神内涵的好东西。但是,诗人觉得不是滋味。毕竟是大年三十,可是从临安订的糕点被快递给耽误了。年前没到真的很无奈!在唐朝,牛奶蛋奶酥是一种奢侈品,一般人都吃不起。周邦彦不是小官,但有人送他奶糕,他感激不尽。他谢了三首诗,说:“中都价高买不到,京兆之书难辞其咎。是最胖的吃法,不同时间又烦又疼。”没办法。我女儿有花可以戴,但是你爸爸没钱买。你拿不到也拿不到。可见预订太晚,你苦苦思索买一些,却错过了时间。我该怎么办?诗人在辛酸中自得其乐,觉得自己“虽穷却很富”。不,这是乡下人酿造的发酵酒。不用买,够你管!
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送杨万里奶糕和酒,那该有多暖心啊!但是苏轼有过这样的好事。元七年甲子(1084年),49岁的苏东坡从黄州迁到汝州,全家到了泗州,挤在运河边的船舱里过中年。东淮黄氏送了两坛扬州厨酿和一盒永州奶酥,东坡作了《泗州除夜雪中黄师是送酥酒二首》的答谢。其中一个人说:
暮雪纷纷投碎米,春流吞黄沙。
作为一个梦想家,你可以说,如果你是一个和尚,你就会有一个家。
要冷砚,先冷冻。孤灯里唯一的花是什么?
让你在半夜喝脆酒,让你的妻子们开怀大笑。
用碎米来形容天上的雪粒很low,但那是灯明炉冷的时候,一切看起来都像食物。客似僧,旧游如梦,此身恍惚徘徊。但是灯芯突然熄灭了,预示着一件喜事即将来临。果然,黄师父半夜送来了礼物。“关幽土酥黄如酒,扬州云液酥”,关幽指的是永州,也就是现在的陕西凤翔,苏勇当时很贵。扬州的叶韵酒也很有名。“我开始老婆孩子笑”,老婆孩子都是笑着吵着。好在苏东坡所到之处,都有贵人雪中送炭。
据苏东坡诗《守岁》,“岁末问,意为‘交年’;酒邀召,为‘不老’;除了夜晚,大丹没有睡觉,是‘守岁’。”有人出钱养老,然后就是不眠之年。最著名的《守岁》首诗是杜甫的《杜位宅守岁》:
阿荣家的年纪,椒盘已经唱过花了。
是喧闹的马,林中乌鸦被火把打散。
明朝四十年,天高云淡,风景斜。
谁能更克制?喝醉是一种职业。
唐玄宗天宝十年(751年),杜甫在长安落魄。杜是杜甫的弟弟,李是的女婿,房子当然是相当宏伟的。到了宋朝,很多人管弟弟叫阿荣。在旧习俗中,正月初一用盘子盛辣椒,辣椒盘子是有编号的。晋人刘振的妻子陈在大年初一送了《椒花颂》。“一匹喧闹的马,一排火把和分散在森林中的乌鸦”意味着杜威的家庭是招摇的,有很多朋友。“赞”是“他”的意思,“赞”是聚在一起的意思。今晚之后
这首诗,前半句生硬,不禁令人心情抑郁;半竖放后,节奏突然加快。千百年后,我们都能感受到杜甫的愤懑之情。事实上,除夕是一个人进行自我反思和规划的时间。都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新年过后又长了一年。王《三大礼赋》云:
老了要留在村里,共享兄弟称号。
人问明天,就五十三岁了。
白居易《癸未守岁》云:
病眼不如老眠,老心多愁善感春来。
天亮时所有的灯都熄灭后,有六十名船员。
苏辙《除夜》云:
更六十七,旬满三百六十。
什么是音高,一切都像一个枢纽。
明晚之后,吃吃喝喝,写检讨,做规划,我们又大了一岁。在此,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作者:蒋若水
编辑:徐跃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