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苏利民(河北)
小时候唱的歌，大部分都和夏天有关。
奶奶的蒲扇摇了摇，孩子们眨了眨眼，昏昏欲睡。没有孩子的要求，奶奶搬出来了，无数次地念叨着一首小曲：“太酷了，太酷了，黄豆饭就是咸菜；这么烫，这么烫，黄豆饭就是豆腐。”小曲儿有一种魔力，就是无论怎么听都不会腻。现在看来，除了其浅显易懂的原因外，内容充满生活气息，并不空洞。其实也是脍炙人口的小诗，押韵，读起来朗朗上口。
小二的内容涉及生活的方方面面，几乎每一个场景都能在小二身上找到。孩子坐在小板凳上，求奶奶讲个小二。奶奶不用用头看小板凳张嘴就来了：“有一摞摞的板凳，有哥哥出来买菜的，有奶奶出来烧香的，有姑娘出来磕头的，有黄鼬黄鼬出来拉鸡的。”这样的小曲有点长，但是小孩子会背，但是很难背。符合孩子天生爱搞笑的心理。内容涉及的生物和人物都很熟悉，很像那个煤油灯时代的生活场景。那时候贵族长椅的四条腿之间有薄薄的板，好奇的孩子会觉得空荡荡的长椅真的很神秘。
孩子不午睡，中午去村里的南桥玩。奶奶心疼孩子累，还是想让孩子休息。她还讲一首小曲让孩子安静一会儿，孩子就盘腿坐在地上。奶奶说，你想听什么歌？孩子们看到杨树叶哗哗作响，也想不假思索地讲一首关于杨树叶的歌。奶奶想都不用想，张口就来：杨嘎嘎叶，浮在水里，谁跟姐姐一样高？我和我姐姐一样高。姐姐骑着红马，我骑着树枝，姐姐戴着金坠子，我戴着麦穗，姐姐抱着金娃娃，我抱着蛤蟆，扔到井里，它死不了，扔到河里，它咕咕叫。
旧社会其他家庭孩子多，人们也有重男轻女的传统意识。像这样的歌听起来很新奇。虽然有点小失落，但更欣慰的是妹妹能得到大人的照顾。
一首小曲能流传下来，有正能量，有乐趣在里面，就像《黎明时分》这首小曲：“越来越多，天亮了，老鼠在棚里，鸟儿吃了饭。大姐和二姐该起床扫院子了，二姐该翻线了，三姐该擀面了。谁来了，姐夫张，一副红马糊的表情？我说，给他挖吧。”在一首小曲中，一幅清晨的农家庭院画跃然纸上。看到孩子们多努力，默默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平淡中突然有了转机，气氛活跃起来。是张来了。张一定起得很早，他连脸都懒得洗。他眼睛里还有眼屎，一进门就开始开玩笑。这与过去亲朋好友见面互相鞠躬的日子不符。这种表达更符合
小二写的比较多的是晚上，“星星，提着一筐烧饼，你要去哪里？我去见我的岳父。你吃了什么？喝冷水和蒸馏冰。你吃饱了吗？我吃得太饱了，饿得背疼。”夏日繁星点点，最好在房间休息的时候，来一首这样的小曲。嘴里念出来，感觉很爽。小曲里有很孝顺的媳妇，有很搞笑的对话，听起来好幽默。
小曲儿里有很多探亲的场景，有讴歌的，也有鞭挞的。比如这首小曲，批评我嫂子的无知：香椿，槐树，槐树下的一个阳台。女儿来了，却不敢看我。她看着我，却在这里，骑着毛驴，拿着鞭子，穿着小鞋，露着尖尖。爸爸看到她拿着一个包裹。
从那首小曲中，我们可以看出父母是多么想念他们出嫁的女儿，而不是那个懂事的嫂子。当他们看到一个转折，他们不欢迎她。女儿也不用刻意卑微，骑着毛驴，从穿着打扮就能看出来，在婆家的日子过得很好。既然不欢迎她，就不能留下来。看到她父母都很好，真让人放心。想想小曲很有教育意义。如果刚好有小姨子心理的人看了会脸红。
“拉锯，拉锯，在我妈家门口唱大戏，喊人去，叫我去。我去的时候，什么都没得到。门里有一个大西瓜，打开它，红色的果肉，黑色的种子， 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蹬蹬蹬蹬蹬即使不出门，大人小孩在炕上说着小曲也不觉得无聊。 他们握着孩子的手，像拉锯一样互动，孩子开心地笑了。很小的时候，母亲的家庭就以诗和远方的形象，种在了一颗单纯的心里。小曲中的“我”多表示为“我”，真的很简单。不需要装饰，不需要伪装，展现的是原本的生活。孩子多了，大人就用另一首小曲来和孩子互动：“潘，潘，潘脚年，脚年，烙月饼，月饼花，二百八，一群小妮子蜷起来。“小朋友盘腿坐成一圈，小手拍着小脚丫，在奶声奶气的哭声中特别开心。这些小曲有的只有一个韵，没有内容。孩子也喜欢，莫名其妙。
小曲有果：《小满经一里红》；有蔬菜：“大白菜，黄心”；有小动物：“小白鸡卧巢”....................
作者简介：苏利民，网名：陈骁。中国财经作家协会会员，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出版作品十七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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