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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叫飞粉,啥叫飞机失速

酒易淘 酒水功效 2022-07-30 10:23:53

品牌名称:酱香白酒加盟 所属行业:酒水 > 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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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乘坐的飞机在济南党家庄坠毁后,民国文化界一片哀悼。   

  

  蔡元培送上挽联:谈话是诗,行动是诗,一生都是诗……   

  

  叶公超叹道:世界上只有他一个,没有第二个。   

  

  由他创办的《新月》还发行了《志摩纪念》专刊,刊登了友人的纪念文章。   

  

  曾经的妹夫,林的心腹,陆小曼的丈夫,沈钧儒的堂弟,金庸的姑姑兼堂弟,的堂弟,首富的独子,中国白话诗的开创者,中国最浪漫、最有才华、最有前途的诗人,徐志摩在中国无疑是一个特殊的符号。他就这样走了。   

  

  33岁,死于飞机撞山,在空中燃烧,然后挥手带走一片云彩。   

  

  但我所有的朋友都记得他的声音和微笑,他的热情,才华,活力,以及他所有的优秀品质。   

  

  徐志摩从小生活优裕,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有自己奢华洒脱的风格,再加上诗人浪漫唯美的气质,把众生颠倒了。   

  

  叶公超说,每次聚会,只要敏感幽默的徐志摩到场,人人都爱。一般他不谈文学。他只谈论食物、衣服、头发和玩耍。   

  

  他会从轮盘赌说起人生的命运,买卖黄金的盈亏,卖钢皮包和发网的人的出现,因为窗外布谷鸟的叫声,他会讲到“印度各种歌唱的鸟,泰戈尔欢乐的花鸟,爱尔兰人叶茨写给泰戈尔的一封信,舒曼菲儿,舒曼菲儿的眼睛,哈代的声调,还有每天早晨光华路上鸟的声音。”   

  

  是的,泰戈尔来中国的时候,是徐志摩作为翻译陪同的。一路陪着他,他却舍不得离开,就跟着他到了印度。   

  

  此后,他周游世界,祭奠那些已经去世的名人,拜访那些仍然健在的诗人和作家。他自己就是灵魂之神,却把这些人当成神。即使古怪的老哈代拒绝签名,也只能对他赞不绝口。   

  

  徐志摩天生是个乐观的人,笑容很开心,说话很搞笑,这是他的标签。他宽容,包容,豁达。他可以给任何文学派别的人以赞扬、鼓励和欣赏,他也可以让所有的误解和批评随风而逝。   

  

  他甚至试图联合各派力量消灭斗争,但从未成功。   

  

  他是最有诗人气质,最有文采的人,但他没有学者的狭隘,小家子气,酸酸的,所以所有的人都喜欢他,都愿意和他做朋友。   

  

  所以连梁启超都错怪了他。   

  

     

  

  晚年梁启超去参加陈师曾的追悼会,因为看到有人集成姜白石的诗:“曲帆轻约飞花,高柳垂荫,春色渐远汀州绿;画径向涵之镜,香荷落粉,冷月摇波无声。”我不禁热情起来。   

  

  梁启超的书法是他自己的,所以他也收了字,写了很多,想给谁就给谁。只是这条路一开,人就多,老教师应付不来,只好把钱收起来。但就是这样,他家的门槛也被打破了。   

  

  还好胡适、徐志摩这种人不用花钱。当时胡适选择了这样一对:“蝴蝶,在晚春,是一般的闲适;梧桐院,三夜雨,不知多少秋声。”没想到,合适的老师也是这样的“月嫂”学校。   

  

  但最后,梁启超最满意的还是送给徐志摩的这副:“柳林能忍软绵绵,在四桥边,隔着浣碧喊;此意一生飞,海棠影下,吹笛至天明。”   

  

  他觉得这符合徐志摩的性格,也符合他的故事。因为徐志摩曾经陪泰戈尔游过西湖,在海棠花下通宵写诗。   

  

  梁启超显然相信徐志摩的想法是“呼啦啦穿过绿园”,“飞了一辈子,在海棠的影子里吹笛到天明”。   

  

  其实徐志摩的大部分老朋友基本上都是这么想的。他们甚至觉得徐志摩的家庭是那么的无忧无虑,浪漫,豁达。   

  

  要说最了解徐志摩的,还是郑振铎。   

  

  三八大屠杀正在徐志摩身边发生。那一次,徐志摩再也挥不出手,没有带走一片云彩。他不禁谴责起来。   

  

  “南方过年下大雪,我去灵峰打探春梅的消息;落梅萼花瓣在雪中被腌,我笑说这颜色还欠三分!云说:你赶在花节之前回到北京,我会为你准备一片真正明媚的春光;白色还是那冰冷的雪,梅花却是十三岁孩子的血!”( 《新月》 )   

  

  他“受到了致命的打击”。他不可能沉默,有心人也很难忘记自己的血脉。   

  

  他在晚年也有这样的诗句:   

  

  “阴郁、黑暗、蜿蜒的蛇!人生被逼进了一条隧道:一旦被困,只能前行,用双手挣扎着冰冷墙壁的黏潮,在恶魔的内脏里,头顶没有一丝日光。在恐怖的压迫下,这个灵魂除了毁灭还想要什么?”( 《梅雪争春》 )   

  

  他也有痛苦,有挣扎,有哭泣,有挽歌。   

  

     

  

  正真   

铎在提到他的家庭生活时,曾经说,徐志摩是早已摆脱了家庭羁绊,独立维持生计的。

  

他最近三五年中,常为了衣食奔走四方。他并不充裕,需要靠稿费维持,有一段时间,他的生活费来自中华书局微薄的编辑费,有一段时间,他的家计,靠的是身兼中大、光华两校教职,奔走于上海、南京之间,一星期一次。

  

但是这种困窘,徐志摩是不说的,他依旧笑着,风趣。

  

郑振铎还说,徐志摩的心中,“是深蕴着‘不足为外人道’的苦闷的。他的家庭便够他苦闷的了。”“有好几年了,他只是将黄莲似的苦楚,向腹中强自咽下。”

  

他强自咽下,带给人的依旧是欢笑、风趣,大多数时候,献出来的依旧是欢歌。

  

所以郑振铎才会说:“能够融洽一切,宽容一切的,我还没有见过第二个人。”这是徐志摩的又一个没有第二。

  

诗人的心是敏感的,徐志摩是善良、多情、同情的,谁能够知道他心里有多少苦难?

  

因此,许地山讲述的那最后一面,就特别令人伤感。

  

许地山说,他最后一次见到徐志摩,是在北京前门,跟徐志摩一起的还有梁思成夫妇。

  

徐志摩见了许地山就说,地山,我就要回济南了。

  

他是要去参加林徽因的演讲会呢。

  

于是许地山就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徐志摩悠然而笑,用的还是惯常的玩笑口吻,那倒说不上,也许永不再回来了。

  

永不再回来!徐志摩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会这样说?这是一种命定,心理感应,某种心理折射,潜意识活动,还是一种咒语?反正徐志摩是真的永不再回了,许地山想起来就觉得这是一语成谶。

  

无独有偶,铁岩在最后一次见到徐志摩的时候,也曾觉得奇怪。徐志摩的脸原本是洁白有光,但他那天见到徐志摩,却觉得他脸上仿佛罩着一层黑光。

  

徐志摩曾经有一个名句:“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看到这些回忆文章,我不禁也恍惚起来。

  

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呢?谁知道!人或许都活在某种宿命之中,且宁愿相信徐志摩的死,是一种命定吧,这能使人淡然些。

  

他不是疲累着,忧郁着,挣扎着走的,他是被冥冥之手消灭,不是因为除了消灭更有什么愿望而消灭。

  

他当然是不会更远大,更伟大了,但是这场消灭,却一定能够使他成为历史中的某种永恒。

  

-END-

  

文字:九鸦

  

图片: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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