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口外三宝,燕麦粉,山药,大皮衣”。作为三宝之首,你是如何在口外安家的?这里还有一个美丽动人的传说。
很久很久以前,坝上地区没有粮食。人们每餐都吃肉喝牛奶。如果他们想吃全谷物,他们必须在遥远的南方交易。于是,神农氏问古武,谁会在这里定居并施舍给人们呢?五谷都在退,说那个地方没水又冷,渴了会冻死的。这时候,莜麦勇敢地站出来,自愿在那里定居。当时是春分过后,长夏之前,大坝上还下着大雪。莜麦走不动了,就去找玉帝想办法。玉帝道:“蟠桃会上还有仙酒,你去之前可以喝了。”莜麦吃了酒,马上下到坝上地区。虽然他的身体很暖和,但他的耳朵却因为寒冷而疼痛。正好神农巡守在这里,就让它用羊毛织成耳罩。最后莜麦在这里扎了根,坝上人从此有饭吃了。至今坝上人在莜麦的时候,还在用酒拌籽。当你收割裸燕麦时,你会在脖子上围一条毛巾。冬天我也戴上像莜麦一样的毛线做的耳罩。
传说永远是传说,却道出了莜麦的艰难历程。难道不知道吃莜麦的过程更加讲究吗?做工精致,工艺复杂,只有经过“三生三熟”才能食用。“三生三熟”的意思是:(1)铺好的莜麦颗粒是生的,用水洗去灰尘、杂质和污垢,然后放入油锅中用火煮熟。炒出来的莜麦颗粒饱满,酥脆可口,就像崩开的米花,颗粒可以吃。这是“一次煮终身”;(2)油炸后的莜麦颗粒,需要加工成面粉,成为生食,不能食用。如果做成面食,必须用开水焯一下。这第二次,他们是“一辈子煮一次”;(3)把煮好的好的燕麦粉倒成各种形状是不能吃的,必须放在锅里蒸熟了才能吃。之后就可以煲汤或者调味吃了。这是第三次“千载难逢的烹饪”。从此完成了燕麦粉的“三生三熟”生产工艺。
人初到坝上地区,除了被一望无际的原野所吸引,品尝燕麦粉必不可少。当地聪明的妇女把一个拳头大小的面团放在右手手背上,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一小块面团,用右手拇指在光滑的石板上轻轻一压,在石板上推成一个很薄的舌状面团块。然后用左手食指拿起面片,轻轻卷成筒状,立在笼屉上。如此反复,一个一个排列,不细不粗,不高不低,整整齐齐,形似一个大蜂窝。当地人叫它“油棉沃沃”。有时候,聪明的女人们会把和好的莜面放在案板上,搓成一条线状。他们经常同时搓手,每只手搓四五股,双手同时行进,上下舞动,令人眼花缭乱。比如在案板上不断延伸出一条细细的莜面线,然后撒在笼子上。当地人把这种形状的莜面称为“莜面鱼”。另外还可以做成四五十种大鱼,猫耳朵,三个铁环等。看聪明的女人们制作各种形状的燕麦粉制品,简直就是一场民间手工艺的展示。难怪中央、省、市电视台要把这列为“大坝上的一绝”,进行电视直播比赛!火蒸的莜面热乎乎的,很好吃,鼻子里传来一股独特的香气。配上当地的羊肉蘑菇汤,味道好极了,令许多食客惊叹不已。
当地一直有句谚语:“三十里燕麦粉,四十里饼,十里荞麦”,意思是吃燕麦粉很饿。因此,在当地农忙季节,为了适应繁重的农活,减少体力消耗,几乎每个家庭的餐桌上都摆上了燕麦粉制品。人们出门在外走一段路,也要带一些莜面炒面。他们在路上饿了,只要找凉水就能拌一碗吃了好几代的“泡面”。记得小时候老家很穷,村里人守着“大锅饭”,靠倒卖粮食和花钱救济。一日三餐,大人讲究干湿搭配,粗细调节,小孩不爱吃正餐,常年以燕麦粉拌着当主食。在家里,它是最好的零食;出门在外,它是最方便携带的干粮。从初中到高中,我在这炒面上度过了五年的中学时光,炒莜面成了我儿时最好的朋友。
莜麦是坝上种植的传统作物,具有抗旱、抗寒、耐瘠薄的优点。其年种植面积达数千万亩。当地农民喜欢吃和种植,它已经成为餐桌上必不可少的美味。如果不吃三餐,吃起来会有点不舒服。更重要的是,它有很高的药用价值。能清热降火,降糖。吃燕麦粉本身就是一种食疗,不仅仅是一些疾病的预防和治疗。家乡人离不开莜面,骨子里欢奏着莜面的神韵,血液里荡漾着莜面的涟漪。
莜面是家乡人的日常。它养育了家乡人坚韧,使他们抵御了口外的严寒和常年的风沙。同样,莜面也呈现了坝上人强健的体魄,使他们养成了不畏艰难困苦,勇往直前的精神。
但是,家乡人都说:“腿短,背上找九张脸,看不清世界(第十日)。”然而,今天,你也走出了长城外的农家。莜面方便面、莜面炒面、莜面系列食品等。加上优雅的包装和新潮的商标,标着高价。它们以诱人的棕色和朴实无华的天性,大张旗鼓地进入了城市,进入了星级酒店的餐桌。今天,你终于长高了,腿也长了。乘着时代的风,开着开放的船,你成功地漫游了灿烂的商海。
是的,熟悉的莜面,你还是一样的气质,朴素简单。我敢说,你变了。你变得讨人喜欢,令人垂涎,难以割舍。
选自《文蕴康保散文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