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台山冰缘地貌
关于姚的出生地,至今众说纷纭。它恰恰展现了古代人物的神秘,而且是一种规律——人类的历史从模糊走向清晰,从神话传说走向文字记载。有两个问题:第一,姚存在过吗?第二,姚是个人还是部落还是部落联盟?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面对几千年前的传说或历史,以今天人类有限的还原能力或探索能力,无论你是谁,都可能难以彻底理清。只是探索和推测。应贾克勤先生之邀,笔者愿意探索瑶族文化。
姚笛
在这里,作者使用了“瑶文化”的概念,而不仅仅是“瑶”,以避免研究的狭隘性。
五台山北站台
尧故里六省之争
关于简瑶建都平阳,学术界争议不大。最有争议的是帝尧故里,有六省多处。除了山西临汾最著名的尧都区、安泽区,山西省长治市的长子县,山东省的菏泽、定陶、曲阜,河北省的顺平、唐县,浙江省的兰西,湖南省的桃源、常德等。都在争论姚笛的故乡。早在20世纪90年代初,河北、江苏、山东等地就通过报纸或座谈会宣布姚的家乡在某地。
其实,笔者认为这种说法并不学术,甚至不科学。如果没有科学的求证方法和过程,比如“二元证据”法,在传说和文字之间求证,是极其不负责任的。不科学,只能是民间文化游戏。而它的最终目的并不是为了学术本身,而是一种带着兴趣的尝试。如山西大学旅游学院博士刘改芳所说,“名人故里之争,本质上是利益驱动。
资源经济的博弈。挖掘每个名人的家乡,就可以开发一个旅游景点。"
雄浑太行
更进一步,“名人故里是品牌的竞争,当地政府希望通过名人和文化来营销这个城市和这个地方”。(见《尧文化的发源地、思想内涵及其历史影响》,《保定学院学报》,2008年1月第21卷第1期)“营销城市”无可厚非,但如果涉及似是而非的学术文化,就不严重了,既侮辱了学术尊严,又败坏了社会风气,有“绑架文化”之嫌。不值得提倡。
名人家乡验证不应该是一种“营销模式”。在此,太原历史文化学者王继祖分享我的观点。他说,从学术角度讨论名人的家乡和历史遗迹无可厚非,但为了从地方利益的角度给某地贴上名人的标签而去研究和争论,无疑是庸俗化学术,亵渎历史。
2006年,山西省长子县论证“王耀故里在长子”。我以学者的身份出席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探讨了长子与尧都区在瑶族文化中的必然联系。其中发现,这种论调中虽然不乏“文化平台,经济歌剧”,但其主题却接近严肃。
尧故里考及其迁徙路踪
关于姚籍贯的各种说法似乎都有一定道理,但河北顺平说有一些新意,这里我就重点说一下。请看论据:姚最早的出生地是今天保定的顺平、和唐县,在地图上形成一个三角形。这由魏娟如和唐倩代表,他们的观点在《尧文化的发源地、思想内涵及其历史影响》号文件中表达。随它去吧,作者论述如下:
我们所知道的关于姚的资料是:他姓,名,因得名于唐代而得名。
“尧”是其谥号,意为“高”,很好理解。“齐一”一词信息丰富,分属两个地名。山西临汾人认为伊在尧都区,安泽人认为伊在安泽,山西祁县人认为齐在祁县,魏娟如、认为在河北顺平县以西10km,伊祁山就在那里,姚阴山姓。
从以上记载的望都县的地理位置来看,这里是姚出生的地方
伊祁山应该在望都县北面的顺平县境内。伊祁山是太行山中东部一个支脉, 主峰曰丹陵,祁水发源于此。
“唐”也存在多处说法,譬如山西晋南翼城一带、晋阳曾称唐国,以及河南伊阳均与唐有关。而魏隽如、汤倩认为,唐指河北唐县固城。迄今为止,保定市顺平、望都、唐县遗存有大量与尧有关的古建、村名及传说,是为佐证。
由于尧母自陶(今山东定陶)徙于望都,而尧又封于唐(今唐县),故尧号陶唐氏。
冻胀丘
根据古史推测,唐县为尧初封之国,后来才迁至晋阳,转平阳建都立业。
为什么尧要历经艰难,迁徙于千里之外的平阳呢?
与河北发生大洪水有关系。从地理分析,河北所在的地理属于渤海-中原湾,地势很低,而其北、西西南则是海拔1000以上的燕山、太行山脉、山西高原。
唐尧后期,河北发生大规模的洪水,据说是由于连续不停的暴雨导致黄河淤泥决口,进而改道所致。保定市境内的顺平、望都与唐县,属于狭义的古冀州之域,当黄河水流进入冀州后,与其境内的拒马河、易水、唐河、濡水四大水系的9条支流汇集,形成洪荒巨流后东入大海。
尧都固城就建在唐河出山口而流入平原地带的位置上,九水奔流,造成黄河下游泛滥,淹没了太行山以东陶唐氏所居区域。尧部落虽经治水,但人不能胜天,尧被迫率部落西迁山西高原。
晋冀两省分界:长城岭
考察尧迁徙行踪,结合古代交通地理,存在几种可能:
一条是向西北经涞源,循唐河河谷穿越太行山,进入山西灵丘,再辗转忻州代县一带,南下山西,经过忻口,穿越系舟山进入太原盆地,暂居晋阳;
一条是向西经阜平龙泉关峡谷,进入五台山石咀,而后沿着五台山南麓,进入忻定盆地,再折儿向南,穿越系舟山进入太原盆地,暂居晋阳;
河北阜平龙泉关
一条是经滹沱河峡谷,穿越太行山脉进入盂县,而后向西沿着杨兴河河谷进入太原盆地……
有人说,还可能南下选择穿越太行山脉的陉口,进入山西,这个可能不大,因为河北已经遍地泽国,南下没有出路,最好是向西、西北直接穿越太行。对于尧部落,其安身立命之地在山西,山西是中原人类的托庇所。
迄今为止,太原有些许唐尧遗迹,《都城记》里记载:晋阳城北二里有唐城,尧所筑。而太原市清徐境内有一个尧城村,遗存的尧庙属于国宝单位。我曾经在2016年春前往考察。
那么,为什么尧部落又离开晋阳南下平阳呢?
不得认知。大概是平阳在古代生存更趋优越性吧,当这支部落先民辗转流离穿越灵霍峡谷,望见平阳盆地的景致时,似乎发现了乐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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