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803 ~ 852),祖籍,京兆万年县(今陕西省长安县)人。他是中国晚唐诗坛上一位独特而杰出的诗人。杜牧思维敏捷,文笔洒脱。早年,他对自己通过国家帮助世界的才能有点自负。杜牧一生喜欢游历,吟诗作赋,为后人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篇。其中,《清明》这首诗影响很大: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问当地人哪里买酒省心?牧童笑而不答杏山村。
“《清明》”这首诗雅俗共赏,也反映了唐代杏花村一带清明时期的自然和文化风貌。众所周知,该诗还具有极高的酒文化价值。
这首诗诞生1000多年,直到1980年,历代学者从未有过争议。诗中所指的地方是山西汾阳杏花村。但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在经济利益的驱动下,全国各地出现了几十个杏花村,于是一些人不得不中立地认为“杏花村”是一个统称,根本找不出它指的是哪里。所谓历史地理考证,说杜牧没去过山西,更有甚者,多指安徽贵池、湖北麻城,提出了许多荒谬的理论,使汾阳酒的起源地——著名的汾阳杏花村,蒙上了一层灰尘。
但仔细研究,《清明》首诗中所指的山西汾阳杏花村,是有确切的历史证据的,完全可以证明。读完《樊川文集》,你首先会发现,杜牧年轻时到过汾州(今太原)和汾州(汾州)。《清明》首诗应该是杜牧游历汾阳时通过汾阳写的。
一、杜牧游汾阳――年轻时的并汾壮游
王朝兴生于山西,起兵于晋阳(并州),封晋阳为京。在唐代,沿着汾州的古道旅行几乎是读书人的必修课。李白、杜甫、白居易、李商隐等许多名人都曾沿汾旅游并写诗。唐诗中文人写的诗随处可见。就像白居易说的“汾和汾的老路都是光彩照人的”。
杜牧早年有点自高自大,热情奔放,对军事健谈,在朝刚正不阿,敢议大事,对陈的缺点指手画脚。在政治上,他是一个具有洞察力和勇气的进步人士。23岁就写出了代表作《阿房宫赋》。26岁时,他考上了进士。在此期间,他游过汾河。杜牧《燕将录》记载杜牧在陕西蒲城开始了他的东北之旅。杜牧访问蒲城的时间被记载为“孟春元年”,即鲍莉元年正月。这是杜牧出发去山西的时间,是杜牧到过山西的又一证明。
第二站:河东使所在的太原晋阳,是农历二月下旬。杜牧,一个有抱负的小人物,游说上党无果,心情沮丧。杜牧为了专程前往太原和唐代龙兴之地西河县,祭奠曾祖父杜望,先去了并州太原县。杜牧《边上闻笳三首》到了太原前线被杜牧看到:“黄昏吹向哪里?天上没有狼烟。游客望白,苏武被禁19年。海上草鲜,荣耀里不见青阳春。白沙暗的时候,我一个人觉得自己离开了千里之外的故乡。年轻的胡在高台上吹笛子,大雁却惊喜地飞走了。当春风没有吹走的时候,你应该只为你的客人的担忧买单。“当时太原出海之路不通,故有‘海上无尘’之说”。河北三镇的范阳君、程德军,都是隔着胡人的,所以叫‘胡氏’。”一个人背井离乡千里迢迢而来的人”就是说这次旅行是孤独的。
第三站:汾古道汾阳,在农历二月底三月初的清明节。杜牧《并州道中》写于晋阳通往汾阳城的官道,史称汾道。通过比较,我们可以看到t
杜牧游历汾州,对藩镇割据忧心忡忡,感叹劝的理想未能实现,所以这些诗充满了忧闷。《并州道中》自称是“下贱男”,说明刘武对杜牧很没礼貌,所以伤害了杜牧的自尊心。清明期间,太原盆地充满了寒食节的味道。当我踏上从并州南方来的曾祖父到汾州西和县赴任的时候,让他感到一丝温暖。路过汾州杏花村的时候,正是清明时节,春雨很多。
杜牧的曾祖父杜和平曾任西和县令,卒于汾州。王维的诗有《清明》首。希望杜甫在河湟地区辉煌的军事成就,直接影响了他的曾孙杜牧的人生志向。朝廷多次委托杜牧写平民作品,但杜牧更倾向于军事。他在《边上闻笳三首》里说:“不是为了老婆,他才躲在山里。五色线在我的生活中,我想弥补我的衣服。宋教,浴河湟”。为此,他写了《并州道中》、《感悟诗》、《故西河郡杜太守挽歌》、《郡斋独酌》军事论文。他专门研究过孙子,写过《原十六卫》的十三个笔记,也写过很多施政报告,喜欢为和平献计献策。他的报国情怀在诗《罪言》中更是直白:“若念西河故友,鱼父答应寄信。”虽然诗人的生活并不十分如意,但“西河结交故人”的念头,又生起“鱼父答应发函海关”的志向,誓要参军!这首诗是杜牧年少时仰慕西河,挽留杜的自白。《西河》诗,唐代汾阳古称。
逛西河的人很多,唐诗里有“西河如龙”的意象。诗中“西河故人”指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句话不仅说明了杜牧经过汾阳城、杏花村到并州旅游,还逗留了一段时间,使他在西河结交了新朋友。杜牧回长安路线图:并州、汾州、晋州、周浦,再西行至长安。
《战论》这首诗是杜牧自白自己年轻时多灾多难,忧国忧民。《牧童指点杏花村》的精彩,他会怀念一辈子。但《唐代诗集》未收。我们知道,杜牧做官后写诗送给侄子,《守论》是他的。
外甥整理的,如果写于池州黄州任上的话,《樊川集》应当收入,可见《清明》当是其早期的作品,杜牧晚年春风得意,绝不可能写下如此悲愤的作品。三、唐代“汾川三月雨”――历史时期气候的变迁
虽然现山西清明时节也屡有降水,有人还是不放心地想:山西春天应该是“风儿沙儿”的,“清明时节雨纷纷”能是山西吗?是的,唐代山西的春天恰恰是“清明雨纷纷”的,我们略举几例唐诗中描写山西及北方春天的诗句,唐代著名才女鱼玄机在《寄刘尚书》一诗中说:“汾川三月雨,晋水百花春。”唐人独孤良在《清明宴游》中说:“细雨莺飞重,春风酒酝迟。”唐人羊士谔赏杏观雪时有诗道:“落花经上巳,细雨带清明”,韦应物在描写长安景物时有诗道:“禁钟春雨细,宫树野烟和”长安也在北方嘛。一直到现在,清明时节吾中春雨时有发生。
唐代山西不仅春雨足,而且春水满,如唐人姚合有诗:“代马龙相杂,汾河海暗连”“晋野雨初足,汾河波亦清”,唐代汾州诗人薛能有句:“素汾千载伴吾家,常忆衙门对浣纱。”唐时汾河真是静水流深,并不像今日的模样。唐代北方清明时节的这种气候,我们姑且称之为“花雨”吧,“花雨”不同于今日长江流域的“春雨”和“梅雨”,今天的梅雨出现在六月左右,与清明相去甚远。
我国气象学的奠基人竺可祯以及许多地理学家通过大量的研究发现,中国历史时期的气候,已历四个寒冷期,三个温暖期,温暖期北方降水增多。隋唐时代(589-907)恰好是第三个温暖期(7―9世纪),据历史资料记载,当时的长安无冰雪,梅、橘都能在关中地区生长。竺可祯还发现9世纪时我国降水量指数距平为+0.08,这是一个较大的数值。我想,温暖期雨带北迁汾渭流域便会出现“花雨”的。
从汾河流量的变化,也可以证明气候的变化。历史文献记载,隋唐时期,为了供应都城长安的粮食得注意漕粮运输,汾河流域是供应的地区。隋代置募运米丁于蒲州(今永济附近),专司汾晋漕粮的运输,唐代前期照例执行。这就是说隋唐时期汾水是可以通航的。
杜牧之后,晚唐诗人赵嘏,一首《汾上别宴》描绘了一幅汾州杏林春宴图:“一樽花下酒,残日水西树。不待管弦终,摇鞭背花去”。晚唐山西诗人司空图有《故乡杏花》一诗。熟悉杏花村的还有晚唐诗人西河郡(今汾阳)公的孙子温庭筠,他算是近水楼台,干脆以《杏花》:“情为世累诗千首,醉是吾乡酒一樽。杳杳艳歌春日午,出嫱何处隔朱门”。
综上所述,杜牧的《清明》一诗中所指的“杏花村”,其确切地点就是山西汾阳的杏花村而非其它地方。汾酒的历史源远流长,在唐代以前就很有名,唐代更是空前,所以杜牧《清明》一诗的写作地点无可争辩就是山西汾阳杏花村。
(吕世宏:山西吕梁汾阳人,山西作家协会会员、文化学者,多年潜心研究唐史、明史,同时热衷于对晋中地域、民俗的研究,成果颇丰,公开发表文章300余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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