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可以拔牙后,杨先茂开始做准备。
医院有专门的拔牙器械,如牙钳、牙套等。上次离开泰医院的时候已经把这些器械都带回来了,但是杨先茂出门的时候没有想到要拔别人的牙,所以就没有带出来。他本来打算先回去拿,但是现在最好趁热打铁,先看看病人的病牙。他伸手握住尖牙,摇了摇。牙齿已经有点松动了,应该不用费多大力气。
一般台医院肯定没有专门的牙钳给郎中拔牙。他们都用手抓住牙齿使劲摇。把它们抖松后,用细麻线捆住,用力拉出。当然,病人会痛得像头猪。
杨先茂决定先试试这种拔牙方法。然而,现在他有一些正在沸腾的麻醉剂,病人不会有任何疼痛。
神医华佗的《青囊经》中记载了如何使用浸泡过的麻沸散。杨先茂按照记载的方法,把准备好的麻沸散倒在一小块纱布上,然后让女子把纱布放在要拔掉的病牙上,咬下去。
过了一会儿,杨先茂拿出小布,抓起病牙,先试着摇了摇,问疼不疼。女人只是摇头,因为杨宪茂的手伸进了嘴里,当然说不出话来。
这是在摇头,周围的人已经发出了无比的赞叹,因为其他修行者这样摇病人的牙齿,病人的脸会痛得变形,手会乱。但是拔牙的从业者绝对不会松手,而且咬的越来越狠,还会让家属按住病人的手脚,让病人不能动。这个小医生摇摇牙齿,病人也不觉得疼,太神奇了。
杨先茂感觉麻药起作用了,一直在一边发抖一边观察病人的表情,却没有看到疼痛的样子。于是他心安理得,使劲摇了摇,感觉差不多的时候,让围观的人帮他找了根细麻绳。
一个旁观者冲回家找一根细麻绳。杨先茂把细麻绳绕在病牙根部,先扎紧,再想办法拔。
看着杨宪茂把手上的细麻绳拧成一团再拉出来,往往是最痛苦的时候。这时候别的郎中拔牙都会痛得尖叫,连围观的人都不忍心再看下去,偏偏这个小郎中给这个女人拔牙。看到他拔的那么用力,那女的只是皱着眉头嘀咕。根本没有尖叫,似乎她感觉不到疼痛。所有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杨先茂使劲抖了几下,感觉牙齿已经很松了,病人脸上的表情应该还可以忍受。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抓住细麻线,使劲往外拉。啪的一声,绑着一颗布满血丝的烂牙的细麻线从女人嘴里飞了出来。
杨显茂松了一口气,在老婆面前摇了摇他的烂牙,又在中年男人面前摇了摇,说:“你完了,怎么样?不疼!”
女人盯着那颗烂牙,上面有血丝,觉得很可怕,但偏偏拔牙的地方一点都不疼。她不禁喜出望外。她把手伸进去摸它。杨先茂赶紧拦住说:“别碰,拔牙的伤口容易化脓。所以,吃饭的时候尽量不要用拔牙的那一面,每天用盐水漱口。但现在我要为你止血。拔牙的地方会出血。处理不好会溃烂,一定要小心。”
杨先茂一边解释一边从盒子里拿出一块纱布,倒了一些名医华佗《青囊经》记载的拔毒粉在上面,防止伤口化脓。
他把粉末倒在纱布上,然后折起来,塞在拔牙的地方,让女人咬了至少一顿才拿出来。
这个程序是其他江湖骗子没有的,所以很多人看到都很惊讶,但越是这样,越能显示自己的本事,都点头。
中年人看到杨先茂没有任何痛苦的帮妻子拔牙,以后应该不会再有痛苦了,非常高兴。他赶紧跑回家拿了一百个铜钱给杨宪茂,连连道谢。
杨宪茂收了钱吗?看到围观的人都不需要他再治病了,他就走了。
他先直接回到药店。他发现拔牙可以赚更多的钱,他需要把拔牙的工具带在身边,因为他需要把自己可以赚钱的消息告诉父母,以免母亲在隆冬偷偷洗衣服。
当他把一堆钱和铜钱放在桌子上的时候,看到父母的眼睛都直了,他很开心。就在今天早上,我们已经赚了两百便士,杨明德看到了希望。
杨先茂又找来一块白布,写了字,上面无痛拔牙,下面无痛痣。中间是一个长满疖子的身影。然后,我从泰医院拿了拔牙用具,放在一个小盒子里,又抱了出来。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他自信多了。只是下午的时候,生意没有上午好。我没有遇到一个拔牙的,只遇到了两个疖子,赚了三十文钱。他已经很满足了,一天能挣两百多便士,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眼看太阳要西沉,他正准备往回走,路过一家餐厅,门口围着很多人。他一抬头,看到牌匾上写着“四海酒家”,于是走到人群后面四处张望。
餐厅门口,一个清秀的女子,头上扎着双髻,穿着窄袖短袄,穿着带一点洗白的绿裙子,脚下是麻鞋,手里拿着扁担,柳眉杏眼,与四五个店主对峙着。
侍者身后,一个胖乎乎的掌柜,穿着一件红铜花纹的圆领棉袍,指着那女子说:“敢打人,给我拿下,送衙门打官司。”
女人生气地说:“你欠我鱼钱,还想打人。我可警告你,我手里的杆子可不是吃素的!”
杨宪茂一看,喜出望外。原来,这个女人是阮,一个渔夫的女孩。
就在他要打招呼的时候,海斯酒家胖乎乎的掌柜已经喊了一声:“给我,把她拿下绑起来,送官!”
五家店,伙计。是的。
的拿着长条板凳,有的拿着擀面杖,冲上去就打,阮彩云手中扁担舞得跟车轮似的,指东打西,就听噼里啪啦一阵脆响,转眼之间,那几个店伙计已经惨叫着躺了一地。高手啊!原来这个阮彩云居然是武功高手!
杨仙茅眼都直了,那胖胖的掌柜则是又惊又怒,大声朝酒店里面嚷嚷着:“出来!都给老子出来帮忙啊!”
随着他的喊叫,从酒店又冲出十几个人,有的是酒保,有的是后厨,手里拿着家伙,恶狠狠的朝着阮彩云慢慢逼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个伙计气喘吁吁跑来,对那胖掌柜说:“雷都头带人来了,休要走了这娘们儿!”
阮彩云有些紧张,一步步后退,特别是听到衙门的都头赶来,老百姓都不愿意跟衙门的人斗,正慌乱间,忽听得后面围观人群中有人低声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快跑啊!
说这话的当然就是杨仙茅。
阮彩云听到这话,声音有些耳熟,忙转头一瞧,见人群中杨仙茅比手势示意他快跑,赶紧点了点头,撒腿往小巷冲去。
胖掌柜高声道:“把这娘们儿抓回来。”
那十几个伙计、大厨抡着家伙,呐喊着一路追去,却又哪里跑得过阮彩云,阮彩云已经消失在四通八达的小胡同中,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那些人找了一会儿找不到,这才骂骂咧咧地返回来酒楼。
这时,一个膀大腰圆腆着个大肚子的都头,身穿窄袖皂色公服,腰带上挎着一柄镶黄铜吞口宝刀,灯笼裤,脚底黑绸面快靴,裤腿扎在靴筒里,带着几个手持朴刀的兵丁,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到了门口才说道:“安掌柜,是谁敢在这惹事啊?”
四海酒家掌柜姓安,赶紧上前陪着笑抱拳说道:“一个卖鱼的丫头片子到这来惹事,把人给打了,听到雷都头你们赶来,这丫头害怕了,就跑掉了,算她跑得快,不然非叫她好好吃点苦头。”
雷捕头拍了拍圆肚子,手按腰刀,大大咧咧说道:“我的地头上谁敢惹事,那就是不给我面子,我可不会客气的。安掌柜,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招呼一声,自家兄弟不用客气的。”
“那是。”安掌柜从袖子里摸出一小锭银子,递给雷都头说道:“捕头辛苦了,一点茶水钱,孝敬你老人家的。”
雷都头接过银子掂了掂,撇撇嘴,似乎觉得钱少了有些不满,到底没说什么,攥着碎银抱拳道:“安掌柜太客气了,既然这边没事了,那我就告辞了。”带着兵丁扬长而去。
安掌柜这才转身也进了酒楼。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议论着渐渐散了,杨仙茅听到有人低声说说:“安掌柜太欺负人了。”
杨仙茅好奇的问:“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们为什么要抓那卖鱼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