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嘉兴日报-嘉兴在线
王店镇记录
编制单位《王店镇志》编制委员会
主编:梅
发布时间:2021年9月
出版社:中国文史出版社
[关于这本书]
《王店镇志》的最小编译限制是2010年。为了兼顾事物的连续性和整体性,真实展现2011-2018年王店镇的快速发展,特将《大事记》延长至2018年,另外增加《补记》篇。卷首的图也延长了一定年份。
《全志》共26篇,107章,320节,128万字。图804张(其中第一册124张,附文680张),表295张。新版《王店镇志》,聚焦今昔细节,追根溯源,既记录了历史长河中具有重大影响的事件和人物,又充分反映了新中国成立以来特别是乡镇扩区以来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的丰硕成果。
[精彩文摘]
王店
吴藕汀
我还年轻,不记得来过多少次了。
焰火表演中,竹枝暴露在书报亭中。
店铺,也就是今天的酒店,是放置物品的地方,被称为板房,所以后来的人就把酒店叫做板房。有“关村店何处宿”“旅馆早开”“夜店孤榻睡”“店灯昏”等古诗词。因为有商店,就有集市,所以商店就是车站的名字。这家王店是王家开的酒店。
王的商店在嘉兴以南30多英里,嘉兴是这个城市的一个大镇。原来只有一个长水塘作为府城和王店之间的纽带。离南门不远,有花园桥。清顺治九年(1652年)重修碑云“南接梅溪,北接枕园湖”,即在长水塘起点。又说“水曲柳村边,林多竹多”,可见梅溪之胜。
《古禾杂识》李时期,“长水塘新桥一带,村姑争绳戏,颇为光鲜。二月,你在城里走绳、跳猴、荡秋千,看客不算数就收钱。他也愿意喝酒欢笑,唱寄生草和银捻丝的歌。但于说,这样的气球如果飞起来,就不太合适靠近。比如明末绳女劫李岩。”它被称为“该地区”,因此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盛况时,绳艺妓是其中之一。
在古代,王店被称为李美慧,也被称为梅里。这里曾经有很强的文风。地方志有《梅里志》和《梅里备志》。辛的诗有《梅里诗辑》首。有了清末的铁路,可以通达了。是嘉兴到杭州的第一站,然后中途加了马王塘。
这个城镇的商业非常繁荣。传说有一种很有名的糕点叫“薄脆”,不过我没见过,大概是嘉道年间吧。在嘉兴,有“王店王阿姨”的说法。第一个字“王”要念(阳),第二个字“王”要念(王),第一个字“达”要念(杜),第二个字要念(达),就成了读音不同的有趣的字。这也是乡音的异同,让人忍俊不禁。
我家和王店关系不大。虽然商业市场上有几家酱酒同行,但除了交易,没有其他事项。我懂事后最关心的是亭子,因为嘉兴没有像亭子那样的园林可以欣赏。虽然没有景点,但毕竟比帆船馆好。所以我家的人一年总要去玩两三次。
在王店吃是最难的,因为没有餐厅,只有餐厅,而且大部分以羊肉为主的所谓村餐都不合你的胃口。尤其是我家,很少有人喜欢吃羊肉,经常捂着鼻子买饼充饥。所以,我去了王店,却喝了一壶茶。
亭子位于清代文学大师朱彝尊的竹楼内。那里有小桥和流水
在我的书架上,虽然也有原版《槜李文系》,但我从来没有翻看过。不如《曝书亭集》,不过偶尔看一下。我对朱不太了解,更不知道《陈检讨四六》的事情。虽然我看到了他的神和雕像,但我并不佩服他,只是觉得他是路过。
我家和王店没什么交情。我一无所有。我父亲只有一个画家,石定富先生,在清末民初有一些交往。后来石老师去了日本多年,所以越来越生疏,其中有一点尴尬。
虽然父亲收藏了近500把画扇,但这不是石先生说了算的。他知道后不高兴,就有些八卦。陈定富老师让步后,我父亲被王典的同行请去赴宴,我也随他去了。石老师也到车站迎接。书亭宴后,石先生还应邀游览了的山,黄昏返回。
每次去王店都要去石老师的地方。后来,我的父亲,陈莲如,郭鹤亭和陆叔叔参观了暴露书亭,然后去了施定富老师的办公室。还拜访了研究佛学的俞玉江先生。老师名叫翁,是个举人,经常主持上海的佛教书店。最近回老家,正好。
镇上有个潘石,和我家关系很近。潘景元先生是我舅舅的妹夫,他的哥哥潘景兰先生是我父亲的朋友,很少和他联系。《丁亥之秋》景兰先生虽已年过古稀,却依然对音乐充满热情。他邀请他的朋友去他的王店梅西的小屋,并举行第16届同期自恢复一清音乐俱乐部。这个时候我负责音乐社的日常事务,一切由我和老师联系安排。知道了我的家庭背景,老师们觉得更亲近,更方便。同一天去的有很多曲友。锣在下午开始,除了夜宴,他们唱到黄昏后。
潘的房子很大,虽然有些已经被烧毁。我四处看了看,看到一个房子,说是能装一万多石粒。听说从前因为房子大,为了防贼,通宵都有守望者守夜。那确实是一个标准的土豪家庭。宴会对客人来说非常丰盛。鱼翅
、海参、鸡鸭、虾蟹之类,既多且佳。地方风味,有羊肉、鳗鲡等我不吃外,饱尝了喜欢吃的猪油夹沙八宝饭和走油膧。过了半夜,又被拖起来吃拆骨鸡肉面,一大碗,鸡肉多于面。我这时正在壮年,真是“好食不给饱人吃”,已觉得到了苏东坡的“酒食地狱”。
节选自《药窗诗话》。吴藕汀(1913-2005),晚号药窗,嘉兴人。
重游曝书亭
黄裳
在暌隔了几十个年头以后,有了重访嘉兴的机会。匆匆过了两天,来不及遍访许多名迹,却到了过去没有到过的名所。这是聊堪快意的事。在动身之前,就向嘉兴友人提出到王店一游的愿望,就在到嘉兴头一天的下午,驱车出发了。王店是嘉属的一个大镇,朱彝尊的故居曝书亭就坐落在镇上。
朱竹垞早年过的是贫困流浪的生活;行踪遍及山右、粤东,又曾久客山阴,和祁氏兄弟等图谋故国兴复之业,未必能在故乡建造园亭。这曝书亭想是晚年归隐故乡所构。小小庭院,有堂有池。今天已辟为居人游乐之处。时当五一假期,游人蚁聚,年轻人在小池中泛舟,老人们随处坐憩。
园中有石刻朱彝尊像,与传世竹垞著书砚上一幅相近,是仅存的旧迹了。又有嘉庆二年阮元石刻联语,“会须上番看成竹,何处老翁来赋诗”。康熙刻《梅会诗人遗集》中的徐在《演溪诗集》,有“过潜采堂题赠朱竹垞检讨”一诗:“传家故相有文孙,载笔清时重史臣。归赋小山偏得地,扶轮大雅更何人。杯当明月黄甘酒,梦断秾花紫禁春。好听萧萧千个竹,此中意味自相亲。”
徐诗正是竹垞晚岁乡居时所作。潜采堂当亦此中一境,不过匆匆走过,不曾看见。徐诗尚有“醧舫听雨次韵”等两题,这醧舫却在,小小屋宇,有许多游人在打台球,也有不少老人无言地枯坐。我们就在这“舫”里坐下休息。竹垞早年也是反清复明的义士,飘零湖海四十年,终于到北京做了清廷的小官,以检讨的身份参与修史,不久废弃。
辑所作诗为《腾笑集》,不自讳晚节颓唐的自责心情。但是还不能见谅于故友和并世文士,很得到不少讥嘲。与行辈较先的诗人吴梅村出处颇有相似之处。归田以后,筑曝书亭于故里,著书终老。晚年编辑自己的诗文集,在《曝书亭集》中保留了与青年时期共图故国兴复的友人倡和之作,山阴祁六公子班孙与朱、钱诸人都是遭清廷捕杀流放者,竹垞敢于辑入文集不少讳避,所以后人有“朱十亦是君子”的感叹。这样,竹垞晚年的心情殊不平静可知。
他是藏书家,所以有曝书亭的名目。其实他并没有多少惊人秘册,所见都是竹纸钞本,大抵是从同时的藏书家传钞来的。他的藏书往往有明善堂的藏印,可见身后不久就流散入京了。在今天的曝书亭里,人们虽然看不到一册他的旧藏,但成为人们喜爱的游乐之地,正是极好的事。
注:载2002年6月11日《文汇报》,原名《嘉兴去来》,标题为编者所加,有删节。黄裳(1919-2012),著名散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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