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嘉兴日报-嘉兴在线
北师大图书馆编33卷《稀见清人别集丛刊》。系列的第一卷是《梦馀集》,作者是嘉兴李日华之子李。据谭震谟书前序,可知此书原卷五册,现存卷一至卷四。原诗集从明朝崇祯十六年(贵妃)(1643年)开始,到清朝顺治十五年(戊戌)(1658年)结束,但这本书的残卷只到顺治二年才结束。第五卷从沈冰到吴圩的三年内容已经丢失。
李与当时著名画家的姻亲项圣谟和、姻亲王玉玉、兄弟谭震谟、长喜次子沈峰关系最好。他曾经娶过一个生日会和一个雅社,时不时聚在一起倡导和平。
他的画,扇面诗等。在他后代的书画朋友中,诗集里随处可见。我通读了一遍,初步估计诗集里有40多个著名的联络人,除了苏杭的文学朋友和少数嘉兴人没有在我的笔记里留下任何信息。
在此,我想介绍一下诗集中所涉及的李在嘉兴的书画诗坛,让喜欢嘉兴地方文史的朋友们看看明末清初嘉兴文人的大致情况。
李(1592-1664后)字恒,号,名吕璞,号醉鸥一号,号蝶鞍。他的名字叫双溪渔夫,春波醉鸥,他的和尚名字叫常英,他的名字叫薛蝌。他出生在嘉兴。他晚年住在郭超寺。
他是明末清初的诗人、画家和书法家,孙、李日华子、当湖沈、松陵沈继文徐,有子女李新之、李昂之、李启之,女婿王成元。他是土生土长的贡生,精于绘画,擅长山水和书法。他与赵齐名,有着一种古老的气息和一种恬静的韵味。与当时的人相比,他有一种独特的品尝葡萄的方式,写在书法里。
与谭震谟共同主持圆明会的尤公石著有《学易堂笔记》 《古今妇女变名记》(又名《妇女双名记》)010-《醉鸥长短句》 《琴言阁新咏》 010-《写山楼草》。
打开第一卷第一段,《率圃吟稿》,《梦馀集》引用:
桂味元宵(明崇祯十六年)前一天,我随客出门逛春波曹格馆,看到宋代王延寿的墨梅卷,题元人十绝句,其韵逊色。
这首诗的引言虽然没有具体说明有哪些客人,但可以看出,这样看画写诗是非常频繁的,是当时嘉兴文士的一种生活情趣。
后跟一个五字绝句《墨君画语》:
春影入西亭,清香动林。
来南浦云,消西山雪。
老张籽沐是陈娇(1612-?),原姓曹,字,号裕安,祖籍修水海盐,明末清初初学。陈一典孙,曹西安来子。崇祯十五年(1642年)举人,室名“清照堂”。他写了《梦馀集》 《咏梅十绝句次元人韵》 《题扇为陈年丈子木》 《清照堂剩语》,和周倪编辑了《清照堂梦觉集》。
因为祖父陈一典没有儿子,就收养了弟弟的儿子泰宁为继承人。可惜泰宁死得早。曹先来原为曹明清之子,原籍海盐,后娶陈家之女。她成了陈家的女婿,成了归化的秀水人,所以她的后代都姓陈。
还有《清照堂除豪集》,是李为范七十寿辰所作的两首诗,按原韵。
襄樊是襄理侯(1574-1643年以后),修水人。明代诗人、画家,项之孙,项次子,项李彬,项兄弟。他与李日华关系密切,是李家的客人,写了《馀庵杂录》 《建宁县志》 《寿项于蕃早春七十诞次征诗原韵二首》,并为陈茂仁题字。有意思的是,从这首诗来看,项羽樊出生于万历二年(1574年)。
《薙馀草》 《无患社诗稿》,这两首名字很长的诗都是关于谭良生的邀宴。谭良生,本名谭震谟(1590-1665),是梁生,字桓安,孟轲,义元。他就是谭守范的孙,谭的长子,许兴元的女婿。天启四年(1624年)顺天府飞行员。崇祯元年(1628年)中进士。他是工部官员,国子监祭酒。青鉴上任之初,被任命为国子监司,但他拒绝了。他在七十六岁时回到家乡安度晚年。
谭震谟是明末清初嘉兴的一位文坛巨子。他取名李日华后,第一个宣传他的尼姑庵。是《无患社萍树录》、《石经草堂图》、《三月二十五日谭梁生招游家园,先集药山,尽登眺之典。复移舟过研圃,饮于著作堂。主客十五人,依坐次分韵,予得六鱼,乃赋长律。》、《七月七日谭梁生招集研圃,分得九青,于是社集凡再举》、《埽庵诗存》、《谭子雕虫》的作者。
项胜墨是 《孟子编年略》和《孔子论语年谱》两个诗题中的项一安。
向圣谟(1597-1658),修水人,初名易安,后名孔璋。明太祖死后,为避乱而居嘉善清风井,明清时为画家。他是明代著名收藏家项的孙子。
项德达长子,母亲是钟氏,有弟弟项嘉谟、项徽谟、项声表。他由秀才而荐举到国子监作太学生,后归隐故里,擅画山水,兼工花卉,能诗文辞。有室名“松涛阁”“读选堂”“朗云堂”等,收藏印有“六合之内必有真赏”“恨古人不见我”“项孔彰留真迹与人间垂千古”等。项圣谟著有《项易庵集》《朗云堂集》《清河草堂集》《疑雨斋诗集》《墨君题语》,编有《奇门定局》。
在《梦馀集》中,李肇亨与项圣谟的唱酬相当频繁,可见项、李两家交往之深。项圣谟和李肇亨是儿女亲家,是李肇亨长子李新枝的岳翁。李新枝先娶仲嘉女,早卒,后继娶了项圣谟女儿。
《题小景与道树上人》诗前先引:
癸未晚春,仝易庵、千岩诸子,集于大云之了残阁,道树出此纸索画,遂纪一时。
其中,千岩即鲁得之(1585-1660),初名参,字鲁山、鲁生,号希曾,钱塘人(也有说他是会稽人),寓居嘉兴。
鲁得之是明书画家、诗人,善书,法欧阳询、颜真卿,工写墨竹,学吴镇,是李日华的入室弟子。鲁得之晚年因右臂麻痹不便,改用左手写风竹,尤有佳趣。鲁得之传世作品《花卉册》 现藏南京博物馆,《石竹图》轴藏中国美术馆,著有《墨君题语》《竹史》《细香居集》等。因为鲁得之是李日华的入室弟子,所以与李肇亨可称兄弟之交。
《咏石梅坡所藏古端砚二律》《题石梅坡砚代谏》,此处的石梅坡在《梦馀集》中多次出现,与李肇亨关系也较密切,遗憾的是我竟然没有其一点资料信息,或许拙作中石姓人当中就收录有他,但可能不知“梅坡”是他的号而已。但不能猜测。只能待考。
(注:文中所提相关人物,可详查傅逅勒编《嘉兴历代人物考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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